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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个，黎先生，我跟顾知珩相处很多年，我能说说我对顾知珩的看法么。他那个人只是表面看着很凶，不讲道理，心地里其实是很善良的。我记得有一次，我和顾知珩一起出席去参加晚宴回来，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奶奶过马路的时候摔在地上了，当时人摔懵了，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扶，生怕被讹钱。但是他坐在驾驶的位置上，二话不说就推开门下车把人给扶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黎霆升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很难想象顾知珩会做出这样的举动。

    “后来，那个老奶奶还真的误会他了，非说是顾知珩撞倒的，抓着他不肯走。他当时就给了那老奶奶5万块钱，后来有个路人说自己拍了视频，给他证明清白，顾知珩没让。之后他上车，我问他为什么不证明一下自己是无辜的，他说看见那老奶奶衣衫褴褛，太可怜了，不如就当是他撞得，那个奶奶还能心安理得地拿钱回去照顾自己。”

    黎霆升：“他有病？”

    “啊，我当时也问的这句话，他没回应，只说，世间万物，无愧于心就好。我当时觉得，他对人生的感悟在大气层，我自己才是个狭隘的小市民。”

    黎霆升迷茫了一会，半信半疑地看着苏堇。

    “之后吧，那个老奶奶还找到顾氏集团了，说她那天拿了钱之后，有个小姑娘在拍照的时候正好拍到她了，视频里面一清二楚地显示是老奶奶自己摔的，她说啥都要把这个钱还给顾知珩，还说不能让做好事的人寒心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苏堇竖起三根手指头，发誓：“我发誓，以上我说的都是我亲眼所见，我好像没有道理骗你的，黎先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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